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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因與聿案簿錄 / 夏佟】第一章
2017.03.11
Obtuse
關於後知後覺
夏佟向,
年操有,
OOC慎入
昨晚的激烈不小心讓虞佟多睡了會懶覺,原本以為會很沈重的身體因為對方適當的按摩與清潔,穿著整齊睡衣的自己感覺舒服不少。
動了動微微發酸的腰部,虞佟的眉頭還是忍不住集中。輕拉了棉被翻過身,像是不想面對現實般,埋入。
每當歡愉後,在深夜、早晨,虞佟或者說是他們,都會有這種感覺,這次也不例外。
他們知道,他們是雙胞胎,是兄弟,長相如出一轍,連職業也相同。
面對這樣的禁忌關係,他們沒有明說,只有默認。
從那之後,已經過了很久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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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自己今天休假但還是得起床,虞佟伸手摸了擺在床邊的手機,確認時間後還是默默坐起。
刻意放輕的動作沒有驚動對方,勻稱的呼吸顯示虞夏還在熟睡狀態,縮在棉被裡的人這樣看起來顯得有點小隻。
沒特別理由,虞佟伸手勾了勾露出一點的黑髮,摸著跟自己相同髮質的頭髮,他的臉上不自覺地浮出淡淡的微笑。
虞夏的頭皮一向敏感,平常除了定時性的理髮幾乎沒人能碰他的頭。
被牽動的髮絲像是被撫到逆鱗般,讓原本熟睡的睡眠被干擾,虞夏輕輕掙扎,硬是把頭偏離那雙玩樂的手。
「嗯...」鼻尖呼出淡淡的氣音,抓著棉被不放的人,動著動著就將手腳伸出棉被外。
畫面似乎有些的不協調,虞佟看著露出來的手腳,感覺好像不是那麼熟悉......
有些疑惑,虞佟的視線隨著戴眼鏡的動作輕輕掃過對方。
整體上好像沒有差多少,但過大的睡衣露出明顯沒有經過鍛鍊過的身體,仔細看了看,就連前幾天在任務上被劃傷手臂的傷痕也不見了。
怎麼回事...?輕撫上對方的手臂,軟軟的也沒有長年累積的肌肉。
不是...夏?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蹦出這個離奇的想法,虞佟沒有停下來多想,腦子一熱就伸手將眼前的人搖醒。
「......幹嘛?」醒過來的人黑著臉,發出令自己不是很習慣的聲線,咕噥著抱怨為什麼要這麼早叫他起來,還有今天又不用上課之類的模糊話。
幾秒後,剛被搖醒的人腦袋漸漸清晰,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。
他記得他們在房間裡發生的事,昏暗的視線令自己只記得擁抱帶來手感,對方帶有薄荷味的洗髮精淡淡圍繞在四週,還有兩人直到最後高潮所留下餘韻......
那些過於真實的記憶讓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,少年害怕喚醒早晨的衝動,連忙用力甩甩頭,把視線放回眼前的人身上。
「還好嗎?這是怎麼回事?發燒了?」見醒來的人臉色越來越紅,原本還在自我催眠對方只是半夜偷吃太多嵩山牌珍珠粉的虞佟,注意力立刻被轉移。
不是預料中的害羞或生氣,少年的腦袋還沒回過神來,只好愣愣地看著對方,眼鏡?佟...?
第一次看佟戴眼鏡,其實看起來還不錯,看著對方的臉感覺整個人好像不一樣了,少年微微瞇起眼,細細地看了看對方才發現事情好像不太對勁,「佟...嗎?」
怎麼回事...?少年虞夏甚至不確定眼前這個與他們相像的人到底是誰。
「冷靜點,先深呼吸...」虞佟用了些力道捏了捏自己的手背,痛感隨即傳來證明這個狀況不是夢。
望著眼前的變化,虞佟發現對方也正察覺到不對勁,看著開始警戒有點想往後退的人,無奈之下也只好先想辦法讓他們都冷靜下來。
「應該是夏沒錯,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?」深深吸吐了幾口氣,憑著記憶,他們以前的確是長這樣,在這世界上實在找不出第三個與他們如此相像的人,除非是偷生的。
有些傻掉的虞夏看著眼前的人只能輕輕點頭,環顧四週景象,才發現這裡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,「我...不知道這裡是哪裡。」
聽到少年虞夏的回答虞佟像是想到什麼,停下來確認自己手機裡的日期和內容,看到日期和來電紀錄與記憶中無異,他發現有變化的應該不是自己而是對方。
漸漸冷靜下來,虞佟思考了幾秒,接著像是在辦案般,冷靜俐落向對方提出問句,「你能說出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嗎?」
「最後...一件事...?......!!」少年虞夏的臉蛋再度迅速竄紅,想到最新的記憶,他突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,情急之下他只能低下頭糊糊的脫「…昨天...剛考完模擬考......」
正覺得奇怪考完模擬考為什麼要臉紅,虞佟突然意識到“模擬考”這個詞離自己有多麼遙遠,他驚覺眼前這張看不出年齡的臉皮,或許與自己預估的狀態極大的落差...
「夏,你現在幾歲......?」
「嗯?十五啊。」被問到這個問題,少年虞夏還沒想到問題的嚴重性,只愣愣的回答。
「十五!那不是才國中嗎!?」國二...國三......?
聽到實際數字虞佟打擊更大,他知道人變年輕,原本以為頂多幾年,沒想到對方竟然一口氣年輕了二十五歲!
他們的不老體質還真令人困擾,這不都比小聿還小了...
扶著腦袋,虞佟突然覺得頭有點痛,他們不清楚變成這樣的前因後果,現在只知道一覺醒來夏的身體和記憶變成十五歲。
接下來該怎麼辦?身旁的少年虞夏坐在床邊拉著領口,把身上過大的衣物扯了扯,身形的差距無法阻止滑落下來的肩膀,露出的年輕皮膚相當白皙,沒有鍛鍊沒有曬過太陽的感覺。
看著眼前的一幕,虞佟深深覺得他們應該先起床換件衣服,這樣才能繼續處理接下來的問題。
「先換衣服吧,一直穿這樣也不是辦法。」虞佟快速下床,移到房間的另一側,打算動手翻出舊衣給對方換。
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虞夏,只好跟著貌似是自己長大後的兄長起身離開床鋪,剛剛坐在床上還好,沒想到一站起來身上的睡褲立刻往下掉,鬆鬆的褲頭沿著少年過瘦的腰身很不給面子的落下,幸好他眼明手快立刻護住下半身才免於曝光的危機。
「靠!」手拉著褲子,他才往前走兩步就被過長的褲管絆倒,虞夏只來得及罵了句髒話,就直直下去與地板面對面。
「夏,別罵髒話。」虞佟皺了皺眉,很習慣的唸了自家弟弟兩句,無視地上的人露出半個屁股,要人快試試衣服,「來試試著件。」
趴在地上的虞夏有點腦羞,憤怒的起身並快速的把衣服套上。
「看來還是太大...」正常狀態的兩人早已脫離年少時期,衣櫃裡自然很難有合適的衣服給少年穿。
看著還是拉著落肩衣物的少年,虞佟原本想說勉強湊合著用,看來是沒辦法了,現在的夏除了肌肉、身形,連身高也縮水了,整個看起來大概只比剛來時候的小聿大一點吧。
「不知道小聿的衣服有沒有留下來...?」虞佟抱著胸,嘴裡喃喃自語。
「夏,你在這裡等我一下。」這個時間他們家小兒子應該醒了,還是直接去問比較快。
「等...」才剛講完話,虞佟完全沒給對方回應的時間就消失在房裡。
他不笨,少年也有很多事情想問,從剛才佟的態度可以看出事情絕對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。
這裡是哪裡?小聿是誰?才國中又是什麼意思?
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吐出完全陌生的名字,少年虞夏只覺得......焦躁。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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