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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因與聿案簿錄 / 夏佟】第三章
2017.03.25
Obtuse
關於後知後覺
夏佟向,
年操有,
OOC慎入
明明昨天我們還是一起,今天卻變的那麼遠。
喜歡的人不再熟悉就算了,現在竟然連兒子都有了。
接下來還有什麼 ——?
▼
好不容易把人滿身刺給勸下樓,虞佟先把少年安置在客廳,就和小聿一起到廚房弄些簡單的早點讓大家暖胃,順便等那個最晚起的大兒子下樓。
等待期間,少年還是依舊警戒。
誇張的哈氣聲響起,眼睛還張不太開的虞因,頂著那尚未整理的鳥窩頭走下樓,看起來明顯就是張剛睡醒的臉。
說是有急事,也不知道到底要幹嘛?放假還要被迫早起,虞因不解剛才小聿難得有些急躁的動作。
正當虞因準備要出聲叫人,卻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位陌生的少年。
不看還好,一看虞因覺得這小鬼長得很像自家兩個老爸。
「弟弟,你叫什麼名字啊?」遇到不認識的先示好總不會有錯,虞因臉上裝起親切大哥哥般的笑容,和藹可親對著陌生少年詢問。
心情依舊很差的少年一向不喜歡陌生人隨便搭話,皺了皺眉便對著來裝熟的人撇了一眼。
「問別人之前不會先報自己名字嗎?」少年非常不客氣地反問回去,「叔叔。」
叔、叔……,二十二歲青年心在淌血。嗯,就這囂張的態度來說應該比較像他家二爸。
「哈哈哈,我叫虞因。」哈哈哈,可惡的死小孩,「你叫什麼名字呢?」
收起想掐死小鬼的衝動,虞因覺得長那麼像肯定是大爸、二爸那邊的親戚,雖然比較想說是二爸偷生的,但他還沒那個膽。
「虞夏。」挑眉,這個人也姓虞?家裡有長這樣的親戚?
「虞…夏?哈!」露出一張嘲諷臉,很沒大人樣的虞因出言拆穿對方「小鬼,說謊也說好一點,別以爲偷報人家名字沒人知道啊!」
對這個人的反應少年感到非常無語,少年虞夏覺得這個叫什麼因的人怎麼可以這麼欠揍。
「好啦!小弟弟,老實招了,其實虞夏是你老爸對吧?」虞因的笑容奸詐到不行,一邊說著一邊摟上少年的肩膀。
咂了咂嘴,少年對動手動腳的舉動只覺得沒來由的想揍人 —— 然而他也真的揍了。
少年在對方身下握緊拳頭,然後用力!
「嗚!!」虞因摀著被少年揍到的肚子往後退兩步。
很痛,但跟自家二爸比起來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,被二爸打到的話應該要送醫院吧,虞因悻悻地想。
▼
腦袋有點亂,該做的、該解釋的事情實在太多了。
端著早點,虞佟和小聿一走近就看到小的在毆打大的,這畫面有種莫名的違和,雖然一向都是虞夏在教訓虞因,但今天看起來卻很不一樣。
「別鬧了,先坐下吧。」看著名符其實的兩個小孩如往常般就要打鬧起來,虞佟出聲阻止。
互瞪對方一眼。
然後坐下。
看在佟/大爸的面子上,就不跟這傢伙/小鬼計較。
大家都在,整個看起來大有開家庭會議的氣勢,卻獨獨缺了二爸,虞因不疑有他詢問,「不是有急事?啊二爸勒?」
孩子都找上門了自己卻不出現,是不是男人阿?…… ——「痛!!」
看出這個人腦袋在想些有的沒的,少荻聿為了打斷虞因亂七八糟的想法,出手捏了捏對方。
「小聿你幹嘛捏我!?」突然被捏,虞因忿忿不平地哇哇叫。
瞄了對方一眼,小聿露出無奈的表情,指了指一旁的少年虞夏。
輕咳一聲,對於自己兒子的想法虞佟能大至猜出一二,投了個譴責的眼神,繼續說下去。
「你二爸在這裡。」虞佟示意少年就是虞夏,並再次簡單說明少年的狀況。
聽完大爸的說明,虞因才知道剛才跟自己打鬧的小鬼原來是自家老爸!!「哈、哈哈,大爸你睡昏頭了吧,這小鬼怎麼看都不、不是……」
話講到一半,虞因突然說不下去,這小鬼長的像、個性像就算了,連剛剛也說他自己是虞夏?
「我確認過了,你們二爸現在不論記憶還是身體都只有十五歲。」虞佟輕嘆一口氣,再次強調一旁的少年就是虞夏這個事實。
這也不能怪阿因,畢竟自己一開始也是愣了好幾下才接受的。
「诶、诶!真的假的啊!?」虞因從沙發上跳起,驚訝的看著變小的虞夏。
唉、雖然二爸平常看起來只有十八,但也太誇張了。
虞因突然想到自己剛才亂講的話,吞了吞口水,深深祈禱二爸變回來以後不要記得現在的事情,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
尚未發育完的十五還是跟十八有些差異,更幼齒的臉讓虞因不管再怕,都還是有些手賤地想往對方臉皮拉,很想拉拉看是不是會和某偵探劇裡的人一樣把臉皮撕掉。
嘖,又是這個人。剛剛的表情又像是看到鬼,而且這個比上個誇張很多。
少年也不是好欺負的,眼神一定、做好準備,想直接給對方一拳。
「夏、阿因。」虞佟有些無力,事情都還沒個頭緒,「我不是說別鬧嗎?」
按了按腦門,很多事情不知道從何說起,虞夏變成這樣、阿因又像個小孩。
—— 不知事情輕重。
看到佟的疲態,原本帶刺的少年態度軟了些。
「哼,這又是誰?」語氣比較好了。
「這是阿因,也是你兒子。」
「然後也是你兒子嗎。」有講跟沒講一樣,虞夏已經無力吐槽這個話題。
點點頭給了個微笑,虞佟實在想不出最近有發生什麼會讓人變小的原因,他覺得一切都跟平常一樣,「你們這幾天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嗎?」
一家四口能回答這問題的只剩兩人,而少荻聿在努力思索後給了沒有的答案。
既然小聿沒有發現什麼,虞家全體只好轉向那機率最高的虞因,當三雙眼睛一起看過來,原本環著手思考的阿因突然慌了。
「阿因,你是不是知道什麼?」看到兒子的反應,虞佟率先開口。
「嗯,應該沒有……」原本正在思考的虞因,被大家看了以後直接下了判斷。
「說說看。」不止虞佟連小聿都覺那句"應該"令人很不安。
「你們也太不相信我了…」看來自己的不良紀錄還是太多了,虞因翻了翻白眼,繼續說下去。
「昨天二爸不是難得開飯前回來?當時我跟小聿都在客廳看電視、等晚餐,你們也知道二爸很少會被東西跟,但他進門的時候我就有感覺到,所以多看了幾眼,雖然只有一瞬間,但應該是個女飄……嗯、只有頭……」虞因頓了頓,他實在很不喜歡描述他所看到的東西。
「啊,反正我只有看到一瞬間,之後也沒感覺到了,連現在變小的二爸身上也沒有。」指了指少年虞夏,雖然整個人變小很神祕,不過就自己看來這應該是不相關的兩件事。
聽完唯一的線索,虞佟稍微思考。雖然整體情況還不是很明確,但依照阿因的說法這個疑點是否可以繼續調查?
也不知道夏這樣子會維持多久,這樣久了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。
既擔心也關心,卻又好像還不能做什麼。
快速地看了聽著大家對話的少年一眼,虞佟覺得心底似乎還有其他的感覺,有點複雜、有點說不上來。
大概是不安?他不是很清楚。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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