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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因與聿案簿錄 / 夏佟】第四章
2017.04.01
Obtuse
關於後知後覺
夏佟向,
年操有,
OOC慎入
從出生開始我們就在一起。
中間雖然有點複雜,但我們現在還是在一起。
像是家人一樣。
▼
查覺到視線,而那視線卻又馬上移開。
關心、擔心再加上些什麼…?
雖然不清楚佟想傳達什麼,但少年有某部分正在軟化。
這樣討論下來,他們發現沒別的可以切入的地方,也沒有其他頭緒,虞佟認為現在先往兒子看到的東西調查比較妥當。
「如果真要查這個,是不是要找夏這幾天接觸過的案子?」
「對,還有二爸去過的地方也要看一下。」依自己衰小的經驗,真要被跟連去個地方、拿個東西都可以被跟。
露出有點哀怨的表情,虞因回想起來只感到淡淡的哀傷。
「好,我會多注意。」看到兒子臉上的表情,虞佟知道對方有在反省,微微笑了笑。
但還是要再次提醒,「阿因,下次如果在你、或是我們身上看到了什麼,請"一定、馬上"告訴我們好嗎?」
聽到特地加重語氣的關鍵字,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念這種事的虞因,怯怯地點頭。
「哈、哈哈,最近沒有了吧。」自從開始工作以後他自認很收斂了!!
一陣靜默,虞佟露出懷疑的眼神,原本不想多說什麼,但一旁的少荻聿臉上起了變化。
「上個月的女裝…?」淡淡挑眉。
鏗鏘 —— 虞因手中的叉子掉到地上,崩潰的問,「你、你怎知道!!?」
「路過,看到。」小聿準備掏出身上的手機,還沒碰到口袋就被阿因擋了下來。
「改天我帶你去吃上次很貴的那間好嗎?」小聲地說。
「三次。」怕對方賴帳,明確的比了個三的數字。
「欸、那很貴耶!」看到對方給了個不要拉倒的表情,虞因立刻改口「好啦,回頭刪掉喔!」
「什麼女裝…?」虞佟不解兩個兒子在短短幾秒鐘達成的協議。
「什麼事都沒有。」這麼丟臉的事讓小聿看到已經很想死了,他沒興趣讓跟多人知道。
虞因連忙陪個笑臉,「我最近都很乖。」
這是標準的做壞事的反應,這種時候應該好好抓起來盤問,虞佟認真的想。
輕輕嘆口氣,但現在可不是深究的時候。
「別讓我們擔心阿。」輕叩自家大兒子的腦袋當作默許,反正他遲早會讓自己兒子吐出來。
默默聽著,依少年的理解,那個什麼因的好像可以看的到怪東西,自己原本是不太信這種,畢竟他從來沒看過。
不過既然佟信,那就信吧,不然也不能解釋這種狀況。
撇開看的到、看不到不談,少年冷眼看著佟和正在被教訓的虞因,心裡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,他從沒看過自家兄長的這一面。佟平常待人都是客客氣氣的,會這樣教訓的通常都只有自己。
可惡,他憑什麼跟我哥那麼好?
很煩躁,之前佟和其他人有說有笑時也是這種感覺,更別說如同家人般親暱。
彷彿沒有自己介入的空間。想到這裡少年像洩了氣的氣球般,整個人癱在沙發上。他很想知道他們昨晚的後續,但依現況看來,好像也沒什麼希望了。
這兩個人是佟的兒子,但好像也是自己的兒子,到底是怎麼回事,少年已經搞不懂。
陷入情緒思考,突然被提到的少年才回過神來。
「阿因、小聿,你們今天能陪著你們夏嗎?」為了早日弄清楚緣由,打算前往局裡的虞佟需要他們幫忙看著少年虞夏。
兩個兒子都不小了,也了解狀況,沒想太多便一口答應。
眼看情況不對,少年原本要反對,卻又拉不下臉來表示。打從睡醒,這個世界離自己的認知差異越來越大,他並不想讓不熟的人來跟著自己。
至少佟好像還是佟,總比不認識的什麼兒子好。
掃了這三個人一遍,少年最後的視線停留在他的兄長上,惡狠狠的看著看的對方。
虞佟快速把自己那份早餐吃完,起身正打算要上樓準備出門,卻發現少年銳利的眼神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。
「夏你怎麼了?」早起大家都餓了,卻獨獨夏一個人沒有動筷,虞佟沒有多想,直覺覺得是早餐有問題,「早餐不好吃嗎?」
他今天沒有多花心思時間準備早點,只簡單弄了點蔬菜、煎蛋、火腿跟幾片土司配上熱牛奶,大家湊合湊合的吃而已。
見少年沒有回應,虞佟轉了轉腦袋,才想起夏以前是不喝牛奶的。
回憶湧現,差不多是這個年紀吧。他們開始發育、開始抽高,小時候不是很愛喝牛奶的夏,天天被父母、被自己逼著喝牛奶的日子。
想起前一天還是大人樣的虞夏,虞佟突然很慶幸當時有逼著對方喝,不然他們現在如果一高一矮那可不是好事。
他想那招應該還有用!
臨機一動,虞佟走到他們家的零食櫃前。自從小聿來到家裡,他們家才有了零食櫃,自己以前是不太買糖果餅乾,第一吃這些對身體不太健康、第二他不希望阿因養成吃垃圾食物的習慣。
雖說不太買,但他們家唯一會買的只有這種糖果。打開罐子,虞佟拿出一個以前還滿常見,現在已經很難買的 —— 鮮乳糖。
紅白條紋的鮮豔包裝紙十分耐看,都這麼久了還是保持一樣的味道。
他記得,這是獎勵,是夏喝完牛奶自己所給他的獎勵。
自己這招相當有用,想當年夏也常拿這種牛奶糖去拐騙阿因,讓阿因心甘情願吃下很多挑食的食物。
久而久之,既然一點糖果能讓他的家人開心,自己當然也樂於購買。
「早餐吃完、牛奶要喝完,之後才可以吃糖果。」笑著把糖果交給少年,並且叮囑著他遊戲規則,接著虞佟就上樓準備了。
接過糖果的少年有些愣住,他什麼話都沒說就被塞了糖果,目的沒達到就算了,人又跑了。
少年拿著糖果,一瞬間他感到非常熟悉的感覺,這不是……
「二爸挑食?」既然知道小鬼是以前的二爸,怕被秋後算帳的虞因就不敢亂講話,但看對方一臉疑惑的臉,他實在忍不注開口詢問。
「啊?為什麼你知道?」突然的問話,明知挑食是事實少年也不覺得自己有露出馬腳,還是對虞因抱持著戒心。
「喔,因為我小時後如果挑食,你都會拿這個糖果給我。」有點驚訝,他二爸真的連自己作過的事都忘了。
輕輕砸嘴,他才不信自己會作這種事。
「我沒有挑食。」雖然滿肚子疑問,但他還是不想承認自己挑食。少年像是賭氣般快速把他那份早點塞進嘴裡。
只剩一杯牛奶,少年盯著杯子看了三秒,最後還是硬是逼著一口灌下去。
噁!滿嘴的奶味立刻讓少年後悔。
看到對方猙獰的表情,一旁的小聿輕輕點了點少年,提醒他那顆糖果的存在。收到訊息,少年在內心些微掙扎,但還是乖乖地拆了包裝把糖果吞進去。
又是一陣奶味!!見鬼,這該死的牛奶糖在這的味道跟昨天一模一樣!!
雖然是第二次吃,少年還是很想吐掉,但不知道因為糖果是佟給的,還是因為這個糖本身的味道帶有一點熟悉?
果然佟還是佟,還是明知自己討厭牛奶卻給自己牛奶糖。
很多的陌生中,出現一絲熟悉。
總之這糖果的味道,似乎沒有剛才那些事物難以下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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