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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因與聿案簿錄 / 夏佟】第五章
2017.04.15
Obtuse
關於後知後覺
夏佟向,
年操有,
OOC慎入
虞家開始實行一天一牛奶,時間大概在他們十五歲國三那年。
一般來說十五、十六歲正是男孩子抽高的黃金時間,雙胞胎兄弟的父母選在這時替正要發育的他們進補實在非常恰當。
除了每天都有的牛奶以外,老人家三不五時的中藥食補也是常見配方。
然而比起偶爾會有的中藥,每天都要喝牛奶的規定讓虞夏氣炸,自己弟弟不喜歡牛奶的奶味,他是知道的。
上午六點五十分,對於七點半要到校早自習的規定,他們家雖然離學校不遠,但如果不在五分鐘內出門還是會遲到。
把自己跟夏的書包拿好,虞佟站在餐桌旁看著環著手對牛奶賭氣的夏,他有點無奈。
「夏快點喝,我們要遲到了。」大考逼進,他們學校今天是模擬考的最後一天,雖然他們兩人的成績都不錯,但當然還是不希望遲到。
虞夏不滿的撇了對方一眼,用眼神來表示他有聽到,可是還在對父母生氣的人依舊瞪著牛奶沒有任何動作。
夏的拗性堅韌,一天一牛奶開始實行幾天這種狀況就持續幾天,已經看了好幾天的虞佟實在有些不想跟著逼。
「不然我先出門,腳踏車留給你騎?」他們家只有一台腳踏車,留給夏的話自己現在走出門時間應該來的及。
虞佟淡淡提出備案。雖然還是得喝,但夏如果自己騎車的話速度會快一些,等於他還可多掙扎一下。
聽到佟要讓自己騎車,虞夏的臉色更難看了,越發上吊的唇瓣越顯示自己的不爽。
熟悉如他們,做了這麼久的兄弟,虞佟當然知道這是不要的意思。
也是,仔細想想他們除了特殊情況,平常還真的很少分開走。
「那你把牛奶喝掉,今天換我載你?」平常大多是輪流騎,今天本來輪到夏,但如果可以讓夏喝牛奶、讓他們不遲到,他想自己多騎個腳踏車沒什大不了。
聽了虞佟的話,這次虞夏有點反應。
掙扎地撇了撇嘴,還抱在胸口的手終於鬆開,慢慢往那杯牛奶靠近。
原來夏不喜歡騎車?不過既然對方有要喝的跡象,就再加把勁,「你先喝,喝完我給你個好東西。」
「什麼鬼。」心情有好轉。
虞夏白了自己哥哥一眼,一口氣把那杯牛奶灌下去。
「喝完了?把嘴張開。」看到對方放下杯子虞佟就轉過身,拿出口袋裡神秘的東西。
雖然他現在比較想漱口,但虞夏還是不疑有他的張開嘴。
「啊 —!!」趁著人張開嘴,虞佟快速把手中的糖果拆了,像是餵魚般丟進夏的嘴裡。
東西入口後虞夏才知道那是顆有點硬度的軟糖,過不了多久漸漸融化的糖果又是一陣甜甜的奶味......
「佟,你竟然給我牛奶糖!!」虞夏惱怒,佟明知道自己討厭牛奶卻還是給自己牛奶糖,難不成自己最近得罪對方,對方要整他?
「嗯?牛奶糖?」啊對,那是牛奶糖。
原本只是想要幫對方打氣,給夏自己喜歡的糖果沖沖味道,虞佟完全沒有意識到它丟的是牛奶的糖果。
「抱歉。」他尷尬地笑了笑,如果是別人大概已經被揍了吧,虞佟心想。
吃了都吃了也不能吐出來,虞夏無奈卻也只能這樣。
壓著怒氣卻還是乖乖接手兩人的書包,面對平常雖精明但偶爾會犯傻的虞佟,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目光就持續追著。
虞夏皺著眉頭,坐上腳踏車。
他知道,糖果或是對方騎車並不是他想要的。
只是,如果能一起上學,總是需要個藉口罷了。
▼
太過久遠的回憶他記的不是很清楚,就拿剛剛的糖果來說,他也只是記得小時候自己給夏那顆糖當獎勵,夏會比較願意乖乖喝牛奶而已。
當時的他們真是可愛,虞佟邊想著樓下的人那令人懷念的模樣,邊換上對方的衣服。
但現實,他們不能一昧沉浸在回憶裡,必須儘快理出頭緒,才能讓生活恢復正常。
他今天休假但變小的虞夏沒有,自家兄弟有多忙錄他很清楚,這樣剛好,自己就跟平常的偶爾一樣裝成夏,就近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深入調查的地方。
帶走了虞夏平時在用的裝備、筆記本和手機等物品,虞佟走下樓,看到少年和兩個孩子有把早餐吃完,他放心地微微笑。
「二、大爸!」一秒鐘認錯,如果不是知道情況虞因大概死都認不出這對雙胞胎的差別。
一旁的少年則是好不容易吞掉那天殺的牛奶糖,抬起頭來看著換了衣服又變得稍微陌生的兄長,沒了眼鏡、換上T-Shirt和牛仔褲,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。
如果佟還是他認識的人,那他覺得這套衣服不太像是對方的穿衣風格,反而比較像是…
「這是在換嗎?」少年挑眉、然後詢問。
互相扮演對方是件有趣的事情,虞佟想起。
小時候做事還不太需要考慮的時候,他們就經常這麼做了,從夏扮演自己去買東西、討折扣到自己扮演夏去擋掉不必要的事等,甚至連上課互換座位讓老師、同學搞不清楚他們到底誰是誰這種事他們都做過。
大概天底下所有相像的雙胞胎都這樣玩過吧,只是他們現在從玩票性質變成互相幫助對方工作而已。
「嗯對,你現在這樣沒辦法上班,我先代替你去。」虞佟笑著說。
看著虞佟現在的樣子,他完全可以想像自己長大以後的模樣。
他很納悶,他們如果像昨天一樣還是學生、又是同班同學這樣玩就算了,但長大以後上班可以這樣搞嗎?
抿抿嘴,虞夏開始覺得忍了也沒屁用,以他哥的性子人還不是照跑,所以他直接了當的問,「我們現在到底幾歲?我跟你是做什麼的?」
「我們今年四十。」
「四…十!!」依剛才的情況少年是有心理準備他們年齡可能有落差,但沒想到竟然會差這麼多…
明明對方的臉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,小的先不說、大的那個明顯看起來跟佟差不多大,甚至還比佟老。
原本以為只是唬唬自己,現在難怪會說旁邊那兩個是兒子。
少年深吸一口氣,口氣不是很好地繼續問,「那職業呢?」
「警察,我們都是。」虞佟解釋,「所以我才可以幫忙你的工作。」
虞佟笑著,十五歲的夏聽這些應該會覺得有趣吧,畢竟是未來的自己。
看著夏臉上的狐疑,他只好簡單對著少年解釋對方長大後的工作,是個警察、刑事組的小隊長,然後時常加班到不回家等等。
剛好告了個段落,虞佟看了看時間發覺有些晚了,在少年還來不及問下一個問題前,他決定先出門。
見人套上外套、拿好東西,虞因疑惑對著大爸問,「欸、大爸已經要出門了?」
「嗯,工作總不能放著。」虞佟點點頭。
「咦!?」聽到大爸真打算把人交給他們顧,虞因覺得很驚恐。
他希望大爸至少把事情交代完再出門,只有他和小聿在家,他實在沒有把握可以鎮壓的住年輕的二爸啊!
「我會盡量早點回來。」看阿因的樣子他就知道對方擔心的問題。
但現在還是要早點釐清、早點解決會比較好。
畢竟維持這樣子,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。
身體、或是什麼?虞佟不安地想著
。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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